第465章 公开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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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钰菲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眼中都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什么急事要偏偏来到宴会?难道季家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能帮忙,一定要季晚烟解决?

再看看季彦林以及老太太的态度,看来季家并不是人人都承认季晚烟身份。

不知道季家四小姐强势回归,会不会上演一出贵族内斗的戏码。

这样想着,大家隐隐都有些看热闹的心态。

季老将军是何许人也,目光一扫便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尽收眼底,对季彦林夫妻的所作所为失望到了极点,唇亡齿寒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一门心思算计着让晚烟出丑,却不知道季家早已经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季晚烟始终沉默的站在爷爷的身边,背脊挺直笔直,整个人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充满了惊世的锋芒,好似只要她一挥剑,便能斩尽一切鬼魅魍魉。

面对众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她表情薄淡,寡凉。

有了季彦林的支持,那对夫妻便有恃无恐了起来,湿滑贪婪的目光打量着四周,眼中闪动着分明的算计。

赵瑞兰直接冲到台上,扯着季晚烟的手便怒喝道:“贱人,你抢了我们小语的未婚夫,还将她活活的烧死,我们气不过去找你理论,你竟把我男人的舌头割了,今天我就要你血债血偿!”

季晚烟静静退后一步淡淡道:“小语是自杀,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老公的舌头也不是我做的,当初你们只是因为安筱语那棵摇钱树倒了,就去讹我找我补偿,我给了你们一百万是你们自己不要。”

她突然间吃吃的笑出声来:“你们的好妹妹,自称是我最好的闺蜜,接近我的每一步却都是带着算计和报复,她的离开完全是咎由自取,如果你们再胡闹,我就报警了。”

毫不留情的话,带着狠绝的姿态,令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未免太过绝情了吧!

孙钰菲连忙道:“晚烟,你胡说些什么呢?人命关天的事,即使你没有做那些事情也是因你而起吧?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孙钰菲的话犹如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大家隐晦的想法,一瞬间被这一席话给激起,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窃窃私语的内容不外呼是季晚烟寡薄无情之类的

果然,听到宴会上所有人都站在他们这一边,赵瑞兰越发的嚣张无所忌惮起来,凶悍的冲到台上,抓着季晚烟的手臂便要撕打:“小贱人,你害死了我们小语,又害的我男人不能说话,我今天要打死你!”

李强槐也上前来帮忙,夫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堵住季晚烟,一个想抓她的头发,一个想甩她耳光。

这样流利的动作,很显然是合谋好了的,才能这样一呼气成,一下子就让在场所有人都消了音。

这样的无耻之徒,也难怪她竟这样绝情。

季晚烟闪躲,轻轻动了动脚一绊,赵瑞兰脚下一个踉跄便扑倒在地上,纤细的五指一抓便将张光煽过来的手给握住,张光的手就这样举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拼命挣扎也脱离不了她的钳制。

季晚烟将他的手一带一甩,李强槐整个人扑倒在赵瑞兰的身边,她轻轻的走到一旁的公关经理的面前,声音淡薄道:“有纸巾吗?”

声音虽然寡淡而轻忽,却透着无边的冷意刺入了每一个人的心,让所有的人仿佛进入了严冬,瑟瑟冷风之中。

公关经理被她的气势所慑,下意识的掏出口袋里的纸包递给她。

季晚烟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撕开纸包,拇指和指食轻轻一捻,便抽出一张纸巾来,轻柔的擦着手,细致万分,她的动作慢条斯理,优雅无比,却让众人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每一份冰冷之气。

大家突然间看不透她了,面对这样难堪的境况,她竟然超身于外,淡然处置,仿佛就算天塌了下来,她也能泰然自若,散发出一股镇定从容的优雅气魄来。

季晚烟将纸巾递给公关经理:“帮我将这垃圾,扔掉!”

垃圾,扔掉四个字突然间加重了语气,字正圆腔,带着凛冽的寒彻之意。

“是,四小姐”公关经理下意识的遵从。

季晚烟嘴角含笑一扫场中,她的眼睛在笑,却笑得如三九严寒,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一如她的唇,蘼丽而薄淡,仿佛能吐出冰削霜凌来。

赵瑞兰爬在一旁突然间哭了起来,那哭声嘶心裂肺的,带着重金属一般的尖锐,响彻了整个宴厅,她不边痛哭流涕,一边猛捶打着地面,不时还在地上翻滚,“苍天无眼,我们一家人被你害的死的死,残的残,我活不下去了啊!”

在场的全部都是上流社会的名流精英,哪里见过这样泼妇的行径,都纷纷面面相觎,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来。

季梓烟更是口瞪口呆道:“姐姐怎么能这么做呢?就算是有天大的怨恨,也不应该杀人,更不应该对人家赶尽杀绝啊……”

似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紧张的咬着唇垂下了头。

但是留给身边的人却是无限的遐想,难道什么之前圈子里流传着关于季晚烟,害死了任命,行径野蛮狠辣难道都是真的?

季如烟连忙扯着季梓烟道:“梓烟,不要乱说,惹得爷爷不高兴了,爷爷肯定会教训你的。”

季如烟的话,无疑是证实了大家的猜测,原来圈子里关于季晚烟的流言是真的,不过季老将军动用手段压下。

赵瑞兰刚开始是假哭,但是哭着哭着情绪便收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

季晚烟冷眼旁观,好似李云骂的人不是她似的。璀璨华丽的灯光倾泄在她的身上,仿佛沐浴了一层金辉,映衬出她蘼丽秀雅的容颜,让她清冷的脸越显得神秘莫测

有人想试图探知她此时的情绪,但是望进她的眼睛里,却是全然的沉寂,是一种让人根本不可探知的眼神。

底下,梁轲早已经怒红了眼,双眼仿佛烈焰般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犀利如刀的眼睛闪着熠熠的寒光,瞪视着台上的那对禽兽夫妻。

“周然,你放开我,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对禽兽夫妻,夫人又岂是他们那种低贱的人能够糟贱的。”梁轲不停的挣扎着想往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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