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不知悔改的季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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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钰菲吓得面色惨白,身体颤抖不已,昨天季彦林打她的伤,本来已经不痛了,此时竟觉得隐隐作痛。

她连忙不停的摇头,慌乱的解释:“爸,我没有,嬅烟她还小,说话没有经过大脑,我一定会教训她的。”

说着便一巴掌重重的甩到季嬅烟另一边脸,面色冷凝严肃道:“还不快向你姐姐认错,如果你姐姐不原谅你,我如何也不会轻饶你。”

季嬅烟被季老将军一个巴掌打懵,脸上最初的麻木,一下子就变得火辣辣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还没有反应过来,妈妈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到她的脸上。

她的脑子一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爷爷面前说了什么。

季嬅烟顿时面色一慌,下意识的冲到季晚烟的面前,可怜兮兮道:“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骂你的,你要相信我。”

季晚烟退后一步避开她要抓她的手,目光懔然地看着她,带着傲慢,愤怒,鄙薄像袭来的一阵疾雨,让季嬅烟突然被淋得噤若寒蝉了。

季嬅烟当着爷爷的面骂她,她是铁定不会善罢干休,爷爷有心要为她出头,她若是表现的太过绵软,会让爷爷失望。

她本就在季家待的时间不长,若是就这样将此事揭过,家里的佣人们会觉得她好欺负,见风转帆,往后也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妖蛾子来,所以她必须要借着此事立威。

季嬅烟莫名的感觉整个人都堕入了冰窖之中,脑子里反复盘旋着她的那一双冷如寒冰的眼睛,世界仿佛只剩下她的一双眼睛,心里有些微微的怵意,怯懦道:“姐姐,难道你不肯原谅我?”

季晚烟厉声道:“我为什么要原谅你,谁规定你骂了我,我就一定要原谅你,你今年是二十岁,不是十岁,不是随随便便想骂谁就骂,骂了人以为说句对不起,我是无心的就可以了事。”

季嬅烟眼中的泪水掉得更凶:“姐姐……”

季晚烟看着她的目光带着鄙薄与嘲弄:“张口闭口就是贱人,你这样同骂街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你昨天在我的宴会上面与人殴打漫骂,我没有计较就算了,今天连报纸杂志都报道了出来。

外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季家的教养差了,你丢脸,连累着季家名声受损,你竟然不知悔改,依然如故。”

季嬅烟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动着不甘和愤恨,好像在说,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教训我。

季晚烟看懂了她眼中的情绪,唇边的冷意更甚:“你身为我的妹妹,更要随时随地谨记自己的身份,谨言慎行。”

季嬅烟怒红了眼睛,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那张嘴。

孙钰菲已经明白了,季晚烟是想借着嬅烟立威,心里顿时犹如钝刀割肉似的疼,恨不得将季晚烟千刀万剐。

她强忍下心头的怒火,讪讪的走过去,充满歉意的看着季晚烟:“晚烟,嬅烟从小被我骄纵惯了,性子有些刁蛮任性,你这个做姐姐的就原谅她一回吧,就当给三婶一个面子。”

今日若是不能得到季晚烟的原谅,这件事肯定不会善了,老爷子铁定会追究到底,她和嬅烟都承受不了后果,她就算舍下脸来也要求得她原谅。

“可是三婶从来没有将我视作一家人啊。”季晚烟清清冷冷的声音,却似是含着细碎的冰削霜凌,在别人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狠狠的扎进了她们的内心深处,冰冷刺骨。

孙钰菲脸上勉强的笑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心里陡然间就升起了一股狠辣,她没有想到季晚烟这个贱人,竟然这样不是抬举,甚至当面顶撞她。

孙钰菲的脸色彻底挂不住,心里把季晚烟骂了千遍万遍,那张脸好像在嘲弄着她,她恨不得将她那张脸给撕烂,“晚烟……”

“闭嘴!”这一次发话的是季老将军,他的脸上酝酿着可怕的风暴,“不要以为晚烟原谅了她,这件事就会这样算了,从小嬅烟梓烟两姐妹在你身边教养,看看你教出来的孩子,目无尊长,不懂得长幼尊卑,行为粗鄙,哪一点有我们季家小姐的样子!”

孙钰菲的脸色变得惨白,“爸……”

季嬅烟这一刻才知道了害怕,“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骂姐姐,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季老将军看着她,眼中的目光是一片严酷的冷硬,“我问你,昨天晚烟的介绍晚宴,你为何将晚烟琐在洗手间里!”

季嬅烟面色一惨,下意识的摇头否认,“爷爷我没有,是姐姐冤枉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姐姐是季家四小姐,如果介绍晚宴出了差错,丢脸的也是我们家,我虽然和姐姐有些误会,但是也不会做出这种损害季家名声的事来。”

说着季嬅烟又看向季晚烟,眼中闪动着失望与难过,“姐姐,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我?”

季晚烟这才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以为只有季如烟才会装可怜,扮小白花,却没有想到季嬅烟的演技,其实也能拿奥斯卡金像奖的,之前哪怕装得再完美,哪里有现在这样真情流露。

晚宴当天她被季嬅烟琐在洗手间里的事,她只是稍稍点拨了一下公关公司的经理,提了一下关于摄像头的事,没想到他倒是一个聪明,认得清楚形势。

孙钰菲也附合道:“爸,昨天我知道晚烟被琐在洗手间里,晚烟误会是嬅烟做的,我已经问过嬅烟,并不是嬅烟做的,嬅烟虽然平日里娇纵了些,但是不会做出这种窝里斗的事儿来。”

说着孙钰菲又看向季晚烟,眼中充满着对她的痛心,“晚烟,你和嬅烟虽然有误会,但是我相信嬅烟不会害你的。”

昨天她已经问过了,确实是季嬅烟做的,但是她仔细问过情况,只要死不认帐,谁能将这事件儿硬栽到嬅烟的头上。

季老将军冷笑着看着她们母女俩,像戏耍的猴子一样自导自演,自说自顾,缓缓道:“晚烟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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