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你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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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钰菲哭得伤心欲绝,不停的说着以前两个人在一起说过的承诺,还有海誓山盟,也不停的说着以前甜蜜幸福的事情,妄图用这些回忆勾起季彦林的对她的感情的心软。

痴痴的声音,令人心酸落泪!

此时就连季晚烟也不得不佩服起孙钰菲来,事到如今,她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利用这种方法来博取季彦林的同情,挽回季彦林的心,哪怕季彦林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就会被孙钰菲所打动。

只是……孙钰菲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季彦林。

季彦林又是何等的薄情寡义,对自己的家人狠心绝情,视若仇敌,就连对生养自己的父亲,也是贪婪成性。

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被她所打动呢?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孙钰菲幽幽声调,带着幽怨,带着轻柔,似是回忆着过去的美好:“彦林,你还记得吗?有一次……”

季彦林气得将桌子上面的茶杯狠狠砸向孙钰菲:“孙钰菲,你这个贱妇,给我闭嘴,你还有脸提过去的事,我季彦林是怎么对你的啊?你又是怎对我的?”

“啊!”孙钰菲惨呼一声,额头上瞬间被季彦林砸得头破血流的,血顺着她的额头往外面流,流了她满脸的骇人狰狞。

她想到当初季晚烟被季彦林一巴掌,煽的撞到玻璃茶几上面的情形来,当时季晚烟额头上的血不停的往外冒,一张流满血的脸,像地狱恶鬼,似修罗可怖。

她想,她此时的模样和季晚烟当时肯定一模一样。

季彦林暴躁得失去理智,恶狠狠道:“孙钰菲,你不要再提过去的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孙钰菲痛哭失声来:“彦林,我是真的爱你,真的……你忘记了,我甚至可以为了你去死……”

孙钰菲这才真正的认识到,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狠心绝情起来,那便真正的冷血到了极点,就是一颗顽石,无论如何也捂不热的。

季彦林面色狰狞到了极点,阴恻恻的看着孙钰菲:“你不是爱我,肯为我去死吗?”

他的声音陡然间变得恶毒无比:“那么……你去死啊!”

孙钰菲的身体颓然软了下来,之前一头撞到墙上时的那一幕,在她的脑海里上演着,她混身打了一个哆嗦,却早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勇气。

她的目光朝着四周看去,那厌恶的目光,冰冷的表情,一瞬间将她打入了地狱,她落得千夫所指的地步。

她茫然的目光陡然间看到一张,面含鄙薄,目光讥诮,唇边带嘲的脸,骇人腥红的眸子,就这样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

季晚烟!

是季晚烟。

她落今天的地步,全是拜季晚烟所赐。

是季晚烟害了她,让她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她,都是她!

如果不是她,她还是高贵优雅的豪门贵夫人。

她不会遭彦林的厌弃,更不会被季家人这样对待。

她也不会被季家扫地出门,依然享受锦衣玉食富贵荣华的生活。

“季晚烟,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我,是你,是你……”孙钰菲似是疯了一般,陡然间想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是她忘记了自己扭了腰崴了脚,身体才一抬起来,腰间一阵巨痛,她整个人扑到在地上。

季晚烟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孙钰菲,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全是你的贪婪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你闭嘴,闭嘴……你这个贱人,你这样害我,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有报应的。”孙钰菲疯了一般叫嚣着,神色间一片骇的人阴冷。

季晚烟淡淡的看着她,目光夹带着一片的锋芒之色:“孙钰菲,你当初做那般丧尽天良的事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季晚烟笑了起来,薄薄的笑意,就像冬日的初雪,覆盖不了肮脏的地面:“你说的对,人在做天在看,不要以为泯灭了良知,便只有自己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孙钰菲看着季晚烟唇边那抹薄透的笑意,就像锐利的刀子一样扎在她的身体上,撕心裂肺的疼,她疯狂道:“贱人,贱人,和你父母一样下贱,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贱妇……”

她的漫骂,让季晚烟眉一挑,一股子骇人戾气喷薄欲出,她怒极反笑,笑得似冰花一般,噬骨的寒彻冻人,她缓缓的的蹲在地上,凝睇着孙钰菲的疯狂,倏然间伸出手一把捏住孙钰菲脸,粉色的指甲嵌进肉里,将她的脸捏得完全变了形。

孙钰菲漫骂的话,就这样卡喉咙里,只觉得面颊她捏得生疼。

她倏然凶狠道:“骂呀!再继续骂!”

季晚烟的凶狠把孙钰菲吓得混身一个哆嗦,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季晚烟狠煽了她一个耳光,薄薄的唇,吐出锐利的音调来:“你骂得越凶,我就有理由,折腾你愈狠。”

孙钰菲看着这样的季晚烟,目光一点一点的失焦,光芒一点一点黯淡,眼前的季晚烟突然间变成了头上长角,面目狰狞可怕的魔鬼,那血盆的大口,尖尖的镣牙,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前来咬她一口似的。

“啊啊啊……”孙钰菲疯了一般朝着季晚烟扑过去,尖锐的指甲便朝着季晚烟的臂抓挠。

季晚烟早在她不断收缩瞳孔的时候便意识到,她的精神可能失控到达了爆发的边缘,所以迅速闪开躲开孙钰菲的暴力。

“我咬死你,咬死你……”孙钰菲像是疯了一般,朝着离得最近老太太扑过去,一把拽住了老太太手臂人,张嘴便咬下。

“啊!”老太太疼得一阵凄厉惨叫,一把甩开她,躲到一旁。

孙钰菲满室子里乱窜,目光狂乱,面色疯魔,神情癫狂,腰间的痛楚,脚上的肿疼,好像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一般。

她一会儿嘶声力竭的哭喊,一会儿歇斯底里尖叫,一会儿抓着自己头发,一会儿撕扯自己的衣服……

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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