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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相约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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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慈隐隐听出他的不悦,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她宽慰道,“怎么会?我亲耳听见的,顾小姐可是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她喊的是萧亿。”他的目光停留在远处的云朵上,媚然一笑,“我和你说过,即使是两个人一起的,也不过是彼此流浪。”

“肖毅?还是萧逸?哪个萧,哪个逸?”

“和你没关系的事情,你怎么那么好奇?”

“谁说没关系的?万一他发现是我在偷听,要找我麻烦,我总不能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吗?”她悻悻然看了他一眼,但言语里倒也没有太多担心。

“放心。就你,他还放不了眼里。”

“那你还拉着我跑?”她瞪眼,有些无语。

“我是不想你留在那尴尬。”萧郁无所谓道。

“看不出,你还会关心人啊?”陶慈凉凉道,她可没忘记自己把他当朋友,他却拿她当桥梁。为的,是她的男人源柏寒。

萧郁不是笨人,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意有所指道,“你本来就是个瞎子。连自己的枕边人都看不清。”

“你什么意思?”陶慈不爽,立即站起身,走到他跟前。风吹在湿漉漉的脚上,十分冻人,她却管不得这些,两眼只盯着他看,非要他给个说法。

“你觉得呢?”萧郁不答反问,一脸高深莫测。

“我怎么知道?”陶慈双手插胸,“我只知道你一点都不了解别人,却用一种看透一切的口吻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拖拖拉拉扮忧郁,装神秘,你当你是谁?whocare?”

萧郁瞳孔一缩,浓雾遮掩该有的情绪,迟迟没有说话。良久,他倏尔道,“年纪轻轻,火气大。不好。多吃点保健品,补身体。”

陶慈无语地看着他,脸皮真厚。她捡起桌上一边的浴巾,擦了擦腿上的水,却看见萧郁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药瓶子,拧开后,吃了一粒。

她看得一酸,觉得自己刚刚态度好像太凶了些,有点欺负人的感觉,软下语气问,“怎么了,病了?”

那瓶药被他的大手包裹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猜测可能他买给薛彩宁的感冒药。

他淡淡一笑,像是分享绿箭口香糖,或者是木糖醇一样自然地伸出手,“要不要来一片?”

“神经!”陶慈气结,懒得理他,刚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药瓶身上熟悉的贴纸标签。

她攥着浴巾的手一紧,另一只手已经把药瓶夺了过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德文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但是,组合在一起,分明就是源柏寒给她的避孕药!

当时,她还奇怪。只见过海购奶粉,纸尿布的,没见过吃个避孕药都要这么高大上。一颗毓婷搞定的事情,非要引进外国货!

只是源柏寒说这个常用没有副作用,她就信了。

现在想起来,她就是傻!

只是,她再傻,也不会傻的以为萧郁是想不开,吃避孕药自杀!

“这是什么?”她咬牙切齿,目光烧着熊熊怒火。

“保健药品,增强免疫力,改善睡眠,护肝补钙,缓解视力疲劳……”萧郁缓缓而谈。

当然,除了保健药品是真的,后面基本胡吹。

陶慈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却依旧被气得不轻。但气归气,该动的脑筋,她也没落下。

她收敛怒容,在萧郁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凝眸质问,“你调查我?还是调查源柏寒?”

“说调查,太严重了。”萧郁摇了摇头,“而且,这样私密的事情,我就是想调查也难。我会知道,只是巧合罢了。”

“巧合?”她不信。

“言熙的堂叔是这药品的代理商。源少用这个药骗你是避孕药的事情,还是他派去买药的人无意间和她堂叔说漏嘴的。”

“即使如此,也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陶慈虽然生气自己被骗,但是,夫妻之间的矛盾关着门吵吵就好,绝不能在外人面前离了心,被人挑拨。

“是小事。只是,人所能看见的,从来不都是冰山一角吗?那些深藏海底里的,又有多少你不能承受的。你想过吗?”

“你知道什么?”陶慈放下药瓶,冷言道,“不如一并说了。”

“说与不说,又怎么样?用你的话来说,WhoCare?”萧郁微笑起身,“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的雪祭,如果不能好好玩,就真的虚此一行了。”

一阵官腔后,萧郁一阵风般飘走了。

陶慈心里委屈死了,也不知道在伤心什么,总觉得糟糕透了。

或许越是幸福,就越容易患得患失。

若是刚嫁给源柏寒拿会,别人告诉她,源柏寒拿避孕药当保健品骗她吃,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现在,她却那么的难受。明明她可以理解他的做法。他不同意她不要孩子,又懒得花时间和她啰嗦,直接用他喜欢的方式解决他需要解决的问题。他没错。而她,就算真怀孕了,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

这样的小事情,现在拿去他吵,她都觉得没必要。

但是,被萧郁这么打脸,她又能说什么?

怪只怪,她还真的就是那么好骗。

陶慈坐了一会,离开天台时,楼道上已经没有夕阳,只剩下一片阴影。下楼梯台阶时,每踩一下,她的心就沉一分,怅然若失。

她慢悠悠地往房间走去,已经没了泡温泉的兴致。

回去后,这事情,要不要问他?

他会怎么说?他们会吵架吗?

一生一次的度蜜月,为这样的事情,值得吗?

她若幽灵一样飘在走廊,背后突然冲过一个影子,抓住她的手腕,平静却有力地质问,“你去哪了?”

她抬头看去,是源柏寒。

望着身高一米八的他,居高临下的架势,她的气势就弱了下来,“泡了温泉,你知道的。”

“陶慈,说谎的话,动点脑子,要挑准对象。监控我调了一遍,你连温泉区都没走进去过。你说,你去哪了”源柏寒眉头拧得更紧。

动脑子?

她可不就是没脑子,才会被他一骗在骗的?

陶慈拽下自己的手,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我说谎,哪有你厉害。保健品都能当避孕药,还有什么是你不能骗的?”

愿以为很难开口的事情,竟然也只是一个情绪到位就脱口而出。

源柏寒脸色一绿,自知理亏,再对上她这么委屈无比的眼神,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他微微叹息,“等你那么久,我不放心。这里,你语音不通,真出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

“如果,我真出事了。你又能怎么办呢?”陶慈眉目微凝,无端地又想起被囚禁的那一个月里的无助。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但过去的坎,也是一辈子不能消除的记忆。

“如果你出事,我不能说我绝不独活,但是,我保证不会再娶。”源柏寒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所以,为了我的性福,怎么着你都不能有事。知道不?”

陶慈原本还为前一句感动得热泪盈眶,结果就被后一句给打败了。她气得一脚踩在他黑亮的皮鞋上,“源柏寒!”

她虽生气,但压在心口大石头却总算搬走了。这样,就很好。

她不是个聪明的人,但是她要做个豁达的人。

她或许不能拥有很多幸福,所以,要珍惜现有的幸福。

“叫老公。”他认真纠正。

“呸!源柏寒,源坏蛋,源……唔”她的嘴被堵住了上,感受着他的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叛逆的字。

一个小时后。

“老公,老公……”她娇喘不已,边哭边求饶,“我错了。放过我。”

“来不及了。”他狠狠地惩罚了她,重振夫纲!

……

翌日,天明,下了一整夜的雪终于收住了。拉开窗帘,亮堂堂的光线钻了进来。

陶慈带上毛帽耳罩,棉服上衣下还贴了个暖宝宝,防水雪靴和手套一个不落,折腾了半天总算全副武装完毕。

回头瞥见从洗漱室出来就直接出门的源柏寒,穿的风流倜傥,不禁骂了句,“一会冻死你,活该!”

他看了一眼像熊一样壮实的陶慈,笑道,“亏得你瘦,才能这样折腾。不然我还真不好意思和一头猪出门。”

陶慈被气得不轻,扭头就走,等都不等他。到了大厅,萧郁和顾佳燕已经在沙发上候着他们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她浅笑抱歉。

“没关系,是我们太早了。”顾佳燕起身挽着萧郁的胳膊,笑盈盈的走来。

陶慈看着这对金童玉女,却脑补着昨天和顾佳燕在房里剧烈运动的男人是会啥模样,什么表情。

源柏寒很快也走了过来,四人齐聚,便出发了。

源柏寒与顾佳燕走在前面,经过一夜思考的他们,对彼此的合作诚意,与自己的利益更深入了解后,开始第二轮的谈判。

陶慈与萧郁则跟在后头,难兄难妹地负责拉行李箱。

在行李箱滚轮声中,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札幌去大通公园。

春冬交接,万物新春苏醒。

在这条长达1.5公里的带状绿地上,汇聚了各种年纪段的人,活动还没有正式开始,人群里已经骚动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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