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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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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回去过一次,查看了所有的往来记录,那个从中间周转帮着顾氏洗白洗干净的公司,是陆氏集团,在江城的陆氏几集团。所以,一直是陆深沉在你的背后帮助你,你亏欠了他那么多,如果不好好活下去,到他的面前去跟他道歉,你会愧疚一辈子。”

原来,如此庞大的陆氏集团,连顾家都不怕的陆氏集团,为什么会在林明旭的一点儿小动作之下就覆灭……

都是因为我。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颤抖着嘴唇,看向顾以钦,问他,“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顾以钦的点头,让我的世界,天崩地裂,“是的,我在湘西遇到你的那会儿,江城的陆氏集团被林明旭举报洗黑钱,因为确实存在过这个事情,所以才会在最后被连根拔起。不过幸好,陆深沉早已经玩了金蝉脱壳,最终把主阵地给转移走了。”

这么说来。

是沈蔚然骗了我。

不,应该是陆深沉拜托沈蔚然不要告诉我,他不想给我太大的压力,所以才会跟沈蔚然一起合起伙来瞒着我。

我摸着脸上的眼泪,嘴却不停在笑。

止不住地笑。

哭着笑,跟笑着哭,都一样难看。

耳边都是那些人曾经说过的话,时秋说,“我的儿子我自己清楚,我不想他因为你一个女人而一败涂地,万劫不复。你是他的软肋,而他不需要软肋。”

左晓菲说,“虽然深沉哥哥爱的人不是我。但只有我可以站在他的身边,跟他携手并肩,我的家世背景,是可以帮到他的女人,而你不是。”

耳蜗里涌入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些声音不断鞭笞我,让我终于捂着脸扶倒在桌子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火车开了一天一夜。

最终在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到达了深市。

我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顾以钦又不见了。

我楞了半晌,没有要找他的欲望,脑子里都是陆深沉他好不好。

所以我马不停蹄地冲出火车,想要打车去深市最好的医院里。

但我刚拦到出租车,就被一群警察给拦了下来,为首的警察问我,“请问是秦商商小姐吗?”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就想到了消失了的顾以钦。

没有容我拒绝的余地,就听到头顶的警察说,“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虽然深市四季如春,但警察局的椅子,依旧十分地冰冷。

尤其是审讯室的那把,我越坐越觉得浑身发寒。

我在椅子上坐了两个小时,才等来有警察问话,只看了我一眼就把文件丢在我的眼前。

是几张照片,一张是顾以钦,一张是湘西寨子里的那个老大,一张是我支教的寨子里的村长。

还有一些湘西寨子里的情况,包括我跟顾以钦一起在房间里的照片,还有出入客栈的照片。

那警察问我,

“你为什么要去湘西木村?”

我张了张嘴,“去支教。”

“一个女孩子到那么远的地方,你就不怕危险吗?”

我说,“不怕。”

警察问,“你跟木村的村长是什么关系?”

我说,“不认识。”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用手指头点了点顾以钦的照片,“那你跟商陆,又是什么关系?”

我咽了一口口水,并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知道顾以钦的身份。

如果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最好还是保持沉默要来的好很多。

我垂下头,一言不发。

哦不,一言不发是假的,所有问题一问三不知。

警察有些无奈地敲了敲桌子,加重语气,“秦小姐,既然已经被人拍到你跟这个商陆同进同出,说明你们之间是认识的,你替他隐瞒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实话告诉你,那个寨子里有我们警察的卧底,而且有人在湘西的省医院里看见你跟商陆一起推着这个人进了手术室,但是这个人忽然暴毙在医院了,我们有理由怀疑是商陆做的。”

有片警倒了杯水放在额面前,我颤颤巍巍抬手端着,要双手握住,才能不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发抖。

我一仰头,咕咚咕咚全部灌进嘴里。

心里这才清楚了几个问题。

顾以钦是知道有警察,所以才逃跑的。

他确实是杀了那个老大。

证据被交给时秋以后,时秋一定立刻举报了,所以林明旭的案子被提上了调查的日程,顾以钦自然成了头号通缉犯。

最重要的一点是。

既然警察会通缉顾以钦,这说明,顾以钦已经不是去训练过的军人身份。

他对那群救灾军人全都是欺骗,是个幌子。

只有一个解释,他为了给我的孩子报仇,不惜下手杀人,双手染满鲜血,他不再是一个军人,所以即使他破获了林明旭的拐卖妇女儿童组织,也不能洗脱他自己的罪名。

我放下杯子,心里的恐惧更深一层次。

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我很庆幸,刚才自己一句话都不说。

警察对我也无可奈何,“不好意思,秦小姐,您如果一句话都不说的话,我们有权利让你暂时在这里呆上四十八小时。”

我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

顺便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凌晨三点钟。

距离陆深沉中枪,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七个小时。

他依旧生死未卜。

我在晃神,脑子里一幕幕翻过陆深沉跟我有过的点点滴滴。

都是些美好的事情。

是我,

是我一直在怪罪陆深沉,觉得是他把我给推入了深渊,让我万劫不复。

而实际上呢。

这一场顾家的游戏中,受伤最重的人是他,万劫不复的人也是他。

我抹了一把眼泪的功夫,梁培培就冲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像个炮仗一样,瞬间点燃整个公安厅。

“操!商商,你怎么在哭呀,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你别怕,我现在就报警抓他们!”

梁培培掏出手机。

一个片儿警跟看白痴似得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解释,“不好意思,我们就是警察,这里是警察局。”

梁培培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接着她直接跳过了这个尴尬的环节,蹲下来摸着我的脸 ,“你怎么回事呀,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哪里受伤了?你怎么去支个教遇到那么危险的事情,陆深沉怎么差一点儿要死掉了?”

她问题太多,我回答不了,只得盯着她,慢动作摇头。

总算是抓住一个重点的信息。

就是陆深沉为什么差一点儿死掉。

也就是说,陆深沉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我松了一口气。

梁培培抱着我,跟我妈似得拍我的背部,“不怕不怕啊,我来了,我这就带你回家,啊,别怕。”

她说完就打开钱包,朝警察面前甩了几张红票子,“那个啥,不知道你们这边什么套路,是先给钱再赎人,还是先赎人再给钱?”

警察厅的众人,“……”

梁培培被几个警察给轰了出去。

五分钟后,她换了副面孔进来,板正严肃,带着一个大号的墨镜,大红唇尽显知性。

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见到警察就掏出自己的名片,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好,我是秦商商小姐的律师,我的当事人有权选择沉默,根据法律条例,我可以保释她出去,你们无权干涉。”

梁培培一句话都不说,绷着脸气场强大。

仿佛刚才进来的那个傻逼似得女人不是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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