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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太后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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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炉熨着小腹,减轻了我的痛楚。

是有些累,闻着他的清香之气,就迷糊地睡着了,醒来已是晚风冷,吹得纱动影摇,他的手还热呼呼地压在我的小腹上,痛,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觉得自己好像让他捧在掌心宠爱一样,不想翻身,就这样感受着他的温暖。

细密的吻在脖子上吻着,转到脸上,麻麻痒痒的,低哑的声音轻叫:“青蔷,蔷蔷,醒来吃些东西了。”

“不想吃。”我轻声地应他。

他转过我的脸,带笑的眸子看着我:“芝麻糊,不多糖,不糊。”

竟然知道我每次都吃这些东西,想必是让人去问了之桃。

抱我坐起,端来了碗热乎乎的芝麻糊喂我吃。我摇头,接过自己用,香香糯糯的滋味在唇齿之间,变得那般的美味。

唇角沾了些,他吻去,轻声地说:“今晚在这里歇下,走来走去,身子又冷了,怕你半夜又痛。”

那可不行,要是让皇后还有太后知道还得了?!我身子不干净本来就可以在你宫里的。“这可是规矩。

他却自得地笑了:“你以为朕是初登基吗?什么事都有人看着,管着。朕比你还不喜欢有人在暗处看着朕。乖点儿,让宫妇带你去净身,不然有人知道的,不是也还有我吗?还用你担什么心?去吧,我先处理一些朝事。“

待我洗得舒服回来,他在一边的桌子上,已经在翻阅着奏折了。

睡了大半天的,哪里还睡得着?看着他,又是一个模样,很认真,严谨。

在青家,这些事我可不好意思告诉九哥,但是不遑认,人在虚弱的时候,是很想有人关心的。

他像暖暖的光一样,伸出五指,照在我的指尖上,很是舒服。

一个公公进来,轻声地说:“皇上,如贵妃娘娘请皇上到如意宫里看小帝姬。”

他停下笔,压低声:“让人送些暖热的甜牛乳过去。”

“蔷蔷。”他小声地叫我。

真奇怪,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我,可是却很窝心一样。

他放下笔,走到榻前,兴奋地说:“蔷蔷,朕也好想你给朕生一个帝姬,小小的,很可爱。不过,你生的一定很聪明。”

我笑着轻拍他的脸,指着孤单的大椅子:“你的位置在那里,快点儿去做你的事,别瞎闹。”

“谁瞎闹了?就想你给朕生个女儿,漂漂亮亮的。”他亲亲我的脸,霸道地挠我的胳肢窝,“生不生?生不生?”

“哎哟,别闹,皇上你可是二十有七,不是十七。”还这样的脾气。

“比你长了十岁,可是我不觉得我比你长进多少啊!”

“呵呵,你也知道啊!就整个一无赖,骄傲自大。”我点着他的鼻子,“你骨子里就是长不大,也不想长大。”

他一挑眉:“越说越多了哦,不是无赖,怎么赖得上你?生不生?生不生?”又挠我的胳肢窝,不断地亲吻着我的脸。

我投降:“生,生,生!好不好?好累啊!”笑得我都没有力气了。

他抱着我,笑得好是兴奋:“这样才乖,等你身体养好了,生一个漂亮的帝姬,一定会是全宫里最漂亮的,满城俊彦都来跟朕求亲啊!我也老了,你也老了,我们的女儿有你的聪明,有我的漂亮。”

他低叹:“人在批折,心在床上啊!”

说得亿有多哀怨一样,我背过身子,他将我转过来,要我对着他。

“别动我,要是明天你床上脏兮兮的,可别怪我。”

唇齿间,尽是他的味道,亲了个够他才抱着我说:“那你在这里端盆水洗干净了再走。”

亲昵地轻捶他一拳,任他抱着。

在这一刻,我很满足了,他对我的情与爱,能弥补我在青家寻不到的亲情。

他睡得很熟了,手还是怕我痛一样,拿着暖炉靠在我的小腹上。

其实不痛了,他还是担心。

手指划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样子,我细细地看着,灏,我爱上你了。

我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爱你,纵使有一天你不爱我,我还会记得今天你对我这般的用心,那就够了。

梅花开过,会凋谢,就算它不再开花,曾经的美,也会映在心底,残香还留在心深处。

不妙的是,第二天醒来,灏早就去上早朝了。

却还作恶,脖子上让他咬了少下的红痕。无论是谁看到,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他就喜欢这样,向人宣示着我是他的。

平日里一本正经,尊贵无比,骨子里却是个大孩子,霸气十足。

宫女侍候我梳洗,恭敬地说:“修仪主子,皇后娘娘派人来请修仪主子到清善堂。”

请到这里来了?我着急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皇后娘娘身边的影姑姑大早就去了湘秀院,再折到正清宫,等修仪主子醒来之后到清善堂。”

都天大亮了,迟就迟了,急也没有用。

我点头,还是用了早膳才去,至于准备的那药。

我瞧瞧宫女,她倒是一本正经地说:“皇上说要看着修仪主子喝完。”

上朝了还是放不了这些小事,我捏着鼻子喝下去,真是一个苦,然后宫女又捧上一个小碗,是香浓的牛乳,加了些蜂蜜,极是好喝。

清善堂是供着无相朝的皇后,还有一些着重的妃嫔之位,每月,都由皇后亲自带领,美人以上的女子去参拜,还得听道一般。其用意,就让后宫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能修心养性,不争宠于后宫。礼教,多是提倡清心寡欲。

身子不干净的女人,是不能去的。如果我这样说了出来,那我在正清宫里过夜,那不是犯了后宫的大忌了。

皇后,就急着想要将我揪出来处理一番了,不敢明着来,因为皇上护着我。也不敢露了是御医那边的底细,还是正清宫的,皇上如若知道,岂是小事。

皇上的宫女却催着我进去,明明她们也知道啊,硬着头皮,去就去吧。

宫女引着我走进去,我竟然发现,太后也在。

我的进来,让她甚是不悦,冷厉地看我一眼,又认真地听道。

没有了蒲团,我总不能站着,只好跪在地上听着。

三月的地,还冰凉得很,从脚上透上来的寒气,到上身子。

司棋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朝她一笑。没什么的,到时不就可以说忽然而来月信就好,我想的,还是简单了。

等了大半天,跪是二脚发抖,才讲完。

太后却直直地看着我:“青修仪,你入宫可有多久了?竟然不知道宫中的规矩,是得了皇上的宠爱,就不知天地了。清善堂的拜思,听道,可是每月之事,后宫女人,还从来未敢来晚过,就连哀家,几十年,也没有破过这例。皇上封了你个修仪,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说到气愤,一手还拍在那木质椅上,在这静寂的地方,沉闷作响,

我伏下身:“是臣妾的错。”

“何止一个知错便得,刚出了头,就开始显耀,当初,哀家就不主张你留在宫中,皇上道这是一个错,非得让你回来,端的是一个祸乱之人。”凝重的眸子看着我,带着无情的冷意。

祸乱后宫,我还没有这个本事吧。

皇上看我的眼神说,为什么你是青蔷。

青蔷怎么了?青蔷代表者乱吗?无风,何乱。

“请太后娘娘恕罪,臣妾不知何来的祸乱,臣妾身子欠佳,皇上让臣妾在正清宫里抄些礼佛之事,奈何晚矣,皇后遣人来请,臣妾安敢不来。”呆呆地让她治我罪吗?谁知是什么呢?搬出皇上来挡挡也好。

她看着我,越发的冷厉:“仗着皇上的宠爱,就对哀家顶撞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是礼教,一个小小的修仪,竟敢当堂对哀家这般说。别的且不说,今日里,错了认个错,思个过倒也没些什么,再次还敢直言相撞,敢情是让你来,是委屈你了。”

“青蔷没有这个意思。”而是她句句说歪。认个错,我刚开始就乖乖地认错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司棋说,是太后让我出宫,许配给袁修纯的。袁家本来是皇亲,先祖太后一去,慢慢地袁家就不得重用,道袁修纯这代,就屡屡派往边关长年驻守。这其中必是有些缘故。太后对袁家很不满,如果她说我是祸乱的话,就是想把这祸乱扔到袁家,好让袁家更衰落吧。

每人一进宫,生辰八字就会交到宫中,必是我八字不好了。

“太后。”皇后说话了,温和地安抚:“青蔷入宫,确实是受了些委屈,历往以来,也没有这般的事,出宫了好几天,必是落下了功课没学好。太后莫与她较真,这事臣妾会让人好好教导她。”

“皇后你掌管后宫,哀家是放心。就是你的仁心,让她们不知所谓宫规,仗着皇上的一些宠爱,就无法无天。正清宫乃是皇上休息的地方,任何妃嫔不得待到四更天,扰皇上的安眠。”她虽老,但是中气十足,说话一句比一句气恼而又凌厉。

空寂的清善堂里,震震的回音,表明了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意思。

我是不太会说好话的人,淡然地说:“皇后娘娘不必为青蔷求情,是青蔷错了,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看我一眼,冷厉地说:“有错就得罚,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次不罚,还如何管制后宫了,来人啊,把她拖到暗房里去思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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