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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肖宁王的十七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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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绣迷蒙的眼神有片刻的清醒,她的脸上酡红一片,连忙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小孩子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凌宣只觉得她这个样子越发地让他欲罢不能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如何,想不到娘子竟然还有怕的时候?”

“自然比不过相公的厚颜无耻。”苏锦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嘴角却一直勾着。

王家这次王林没有来,来的是王家的四个公子,虽然王林人没有到,但是送的那份礼物却让足以让所有人都闭上嘴。

王清轩遥遥地朝着苏锦绣眨了眨眼睛,要不是大哥他们拦着,如今他早就去跟表妹打招呼了。

可是大哥说现在表妹是主他是客,这个宴会又是表妹一手操办,他的行为就决定了表妹在众人口中的名声,所以他一定要谨言慎行。

唉……他叹了一口气……

可是好无聊啊……

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凌筠乐早就睡着了,让奶娘抱着下去了。整个席间就剩下了一群各怀心思的成年人,挂着虚假的笑意,你一言我一语。

自门口忽然有一阵银铃声传来,仿佛嘈杂声中忽然拂过的一阵清风,让所有人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门口。

凌安正高兴着同一旁官员敬酒的手放了下来,他周了皱眉头,难道今天还有人没有来么?

可是他记得这名单上的人已经来齐了啊。

“镇国公千金,在下竟然来迟,失礼失礼。”

这声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是肖宁王又是谁?

凌安尴尬的脸色瞬间凝固,他没有邀请过肖宁王啊,他竟然不请自来了。

自家儿媳妇与肖宁王之间的事情他也有所听闻,他自然是站在儿媳妇这里的,更何况这肖宁王的作风他也不喜欢得很,所以这次宴会他才没有邀请这个肖宁王过来。

可是人家都不请自来,如果他在出言把人家轰出去,到时候两个人的脸上也有一些不好看,他偷偷瞥了一眼苏锦绣,见儿媳妇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快,才接话道:“肖宁王客气了,来人,给肖宁王赐座。”

位置自然是没有了,就算有,凌安也只是很不客气地让他坐在了最后面,谁让他不请自来呢?

没有想到慕容寒没有一点的不开心,竟然还很淡定地坐了上去。

“婉莹,坐到本王身边。”

随着慕容寒的声音响起,众人才注意到肖宁王的身后竟然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袭淡紫色纱裙,着深紫色长披肩,脸上挂着白色的轻柔薄纱,她的面容在下面若隐若现。

“是。”女子垂手,很是安静乖巧地坐到了肖宁王的身边。

只是让人大失所望的是,这个女子虽然看上去容貌清丽,身材窈窕,可是这声音却如同公鸭一般粗噶难听。

可是苏锦绣却蹙眉盯着那个女人看,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怎么这么像凌婉?

大概是苏锦绣的目光太过专注,一时不察竟然被慕容寒抓了个现形,慕容寒邪魅地勾唇一笑,挑眉道:“世子妃仿佛对本王的爱妾很有兴趣?”

“爱妾?倒是本妃唐突了,实在是王爷的爱妾太过夺目,才让本妃一时被迷住了。不过,却是不知道王爷何时又寻来了如斯的一个美人?”爱妾?可是这个女人的感觉给她的感觉真的很像凌婉,可是那人却一直遮着脸低着头,她看不太真切。

只是隐约觉得有一股极度怨恨的目光黏在她的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这个么……”慕容寒仿佛故意吊人胃口一样,停顿了一下,然后再喝了一口酒樽里的酒,仿佛在回味那个美妙的邂逅,“说来也是缘分,婉莹家中遭难流落街头,不想几经辗转之下竟然被卖到了本王的府中,听说婉莹之前还有一个未婚的夫家,婉莹因着这个一直不肯接受本王的心意,只是那夫家见婉莹落魄竟然生了歹心要把她给卖了,幸好本王及时救下了,这才没有让本王遗憾终生。”

慕容寒适时地抱着婉莹,眼中的深情仿佛要溢出来一样,婉莹抬头仰望着他,亦是同样的深情无限,就连下巴的角度都扬的恰到好处。

可是这个深情的场景苏锦绣一点都没有兴趣看,这个女人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她想起了当初凌婉也总是在外人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

她,是凌婉么?

“哦,听了王爷的风花雪月恐怕那些写戏本子的人都要自愧不如了,不过自古好事多磨,想来也是一个好的结局,王爷该是可喜可贺。”

“既然如此,世子妃不打算敬本王一杯酒么?”慕容寒打蛇随棍上,紧接着说道。

“最近天气微凉,本妃不宜饮酒,恐怕要辜负王爷的好意了,不过算来这位姑娘恐怕是王爷的第十七妾吧,十七这个数字还真如王爷的这位美人,清丽脱俗。”喝酒可以,不过让她给慕容寒敬酒?还是做梦来的实际一些。

“许久未见,世子妃还是那样的伶牙俐齿。婉莹,还不跟世子妃道谢,谢世子妃赐名。”

慕容寒冷冷地瞥了一眼婉莹,这一转眼天上地下的态度还真是叫人咋舌。

婉莹仿佛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脸色变化似的,立马半跪在地上,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波动地重复道:“谢世子妃赐名。”

苏锦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个,她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却被慕容寒这么小题大做,这是做给她看?

“夫人多礼了。”苏锦绣微笑着颔首。

婉莹随即起来,像是完成一个任务似的,连苏锦绣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不过,十七夫人很像本妃的一个故人,可惜,就是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婉莹刚要坐下的身子僵硬在半空中,两只手握紧又放开,最后才坐了下去,身上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没有感情。

“是么,那着实是妾身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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