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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跟两个男人,晚上叫的跟杀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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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小宾馆里,当刺眼的太阳光线,穿透轻薄劣质又布满污渍的窗帘,斜斜地照在床上的陆芊芊的脸上时,陆芊芊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抬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然后翻身,想要继续睡。

“噗通!”

只不过,她一翻身,整个人便滚到了床下,摔了个四脚朝开。

“啊!”

陆芊芊被摔醒,捂着因为醉酒几乎像是要裂开般的头,痛呼一声,缓缓地睁开双眼。

当映入她眼帘的,不再是那装饰奢华的大卧室,而是一间狭小的连墙壁都有些发黑发霉,仅仅只有一张一米五的床和两条椅子的房间时,她整个人如醍醐灌顶,瞬间便睡意全无。

再看一眼自己,才发现,她全身上下,竟然不着寸缕,全身的肌肤上,还布满了各种深深浅浅的痕迹,她再微微一动,下面,仿佛撕裂般的痛,痛到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意识到什么,陆芊芊一下了就慌了,彻底地慌了。

她浑身一个寒战,一把捞起她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捂在胸前,整个人害怕地往角落里缩。

她隐约记得,昨晚,跟冷彥吵架后,她跑去酒吧喝酒,喝酒的时候,她不停地打电话给冷彥,可是冷彥却一直没有接。

她一直喝一直喝,喝到后来醉了,她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出了酒巴,准备去酒店,可是,她却找不到路,然后,遇到了两个男的,那两个男的说他们带她去酒店,她就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们走了,再然后..........

再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可是,不用回想,她也能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两个王八蛋人渣,把她带到了这个破宾馆里,然后..........

想到最后,陆芊芊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打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如果冷彥和冷家的人知道,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会不会和她离婚,会不会不要她了。

不,不可以!她绝对不能离婚!

她好不容易才嫁给了冷彥,还没有让冷彥爱上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和冷彥离婚。

她一定不能冷彥离婚,更加不能让冷彥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顾不得身上的不适,陆芊芊抓起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等她荒张地穿好衣服,去找自己的包包和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包包和手机,都不见了,连原本她戴在身上的戒指和首饰,也都不见了。

一定是那两个男人,是他们偷走的。

既然已经找不到了,知道是被偷走了,陆芊芊没有继续在这破旧的宾馆里多呆,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便逃似地离开了。

逃出宾馆后,她四下一看,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原本在惠南市,她就人生地不熟,眼前这地方,她更是没来过,连看都没有看到过。

她现在身无分文,手机也没有,要怎么办?

她要找人借手机,打电话给冷彥来接她吗?

不,绝对不能!要打,她也只能打给她妈,让她妈派人来接她。

鼓起勇气,正当她准备找路人借手机,打个电话给战云茵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一辆白色的小车,缓缓朝她靠近,并且停了下来。

“陆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陆芊芊朝降下的车窗里看去,跟她说话的,是一个打扮明艳的女人。

“我认识你吗?”即使落魄成此刻这番模样,陆芊芊对着另一个女人,仍旧是一副趾高气扬的大小姐模样。

车里的顾倾月一笑,“我们见过的,在冷副总的办公室里,我是冷氏的公关部总监,顾倾月。”

顾倾月这样一说,陆芊芊立刻便回想起来了,很是不屑地斜睨了顾倾月一眼,倨傲地道,“我早就和冷彥结婚了,我现在是你的老板娘,以后叫我‘冷太太’,别再叫我‘陆小姐’。”

顾倾月是什么样的人,对陆家和眼前的这位陆大小姐,自然是有所了解,当然知道,像陆芊芊这样的女人,她惹不起。

“冷太太,你是不是在找车呀,要不然我顺路带你一程吧?”所以,顾倾月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对着陆芊芊,微笑着道。

看着顾倾月那识趣的样子,陆芊芊对她的敌意,倒是少了两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坐顾倾月的车离开的时候,宾馆里面的老板娘拿着一张床单朝她跑了过来,然后一把抓住她道,“小姐,你不可走!”

顾倾月看着老板娘手里的那张脏兮兮的床单,不禁拧起了眉头。

陆芊芊看向那宾馆老板娘,无比厌恶地甩开了手,怒吼道,“你干嘛,放开我!”

“你自己看看,看看我这床单,还能不能洗干净,能不能用!”说着,老板娘把手上的特别恶心的床单摊开在陆芊芊的面前,又道,“昨天晚上你跟两个男人玩3P,叫的跟杀猪一样,把我的客人都恶心跑了我还没找你算帐,你自己看看这床单,不是精-液就血,还怎么洗怎么给别的客人用,你必须陪给我。”

听着老板娘在大街上毫无遮拦的大叫声,陆芊芊无比地瞪大了双眼。

这一刻,她不是强烈的羞耻,而是无比的震惊,震惊她陆芊芊,北京陆家的掌上明珠,竟然会被人这样的羞辱。

车里的顾月倾听完老板娘的话,再看到陆芊芊脖子上的痕迹,瞬间全部都明白了。

心下,不由一声嗤笑!

不过,她可是个聪明人。

“老板,这床单多少钱,我陪给你。”她推门下车,立刻挡在陆芊芊的面前道。

那老板娘看一眼顾倾月,看她的穿着打扮,也知道顾倾月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所以没有狮子大开口,只道,“200块。”

“好,我给你。”说着,顾倾月立刻掏了两张毛爷爷递给那老板娘。

那老板娘接过,开心地便转身走了。

陆芊芊则还怔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冷太太,上车吧,我送你。”顾倾月转身看陆芊芊,拍了拍她的手臂道。

陆芊芊回过神来,看向顾倾月,立刻就有些慌了,拉住她道,“顾倾月,那个女人认错人了,你别相信她的话。”

顾倾月一笑,“当然,我当然不相信她的话,我给她钱,只是不想让她继续认错人,对你胡搅蛮缠而已。”

听顾倾月这么说,陆芊芊心里立刻便松了口气。

“上车吧,冷太太,我送你。”顾倾月拉开后座的车门,对陆芊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来。

陆芊芊抿唇犹豫一下,然后抬腿,上了车。

顾倾月又是一笑,关上车门,然后,坐进了驾驶位...........

.................................

整个晚上,即使有女儿陪在身边,简夏仍旧惊醒了好几次,根本没能好好睡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餐,她便去了医院,在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冷廷遇的那一瞬,她终于安心了。

换上无菌服进到重症监护室里,来到冷廷遇身边,她甚至是毫不顾忌守在一旁的护士,直接俯身下去,亲吻他的英挺的鼻尖和他菲薄苍白的双唇,然后,又亲吻他的冒出浅浅青茬的下巴。

那些浅浅的青茬,虽然短,却很硬,很扎人,但简夏却非常喜欢,因为当每一次冷廷遇下巴上的胡茬扎在她的肌肤上的时候,她都能强烈的感觉到,他对她浓浓的爱。

只有一个男人足够爱你的时候,她才会搂着你,用他的下巴,寸寸划过你的肌肤,就像是亲吻一样。

“我能帮我老公擦脸,剃胡子吗?”

唇瓣,在冷廷遇的下巴上不知道停留了多久之后,简夏才抬起头来,忽然问身后的护士道。

护士甜甜一笑,答应道,“可以的,冷太太,您小心一点不好。”

得到允许,简夏感激一笑,将从大宅里带来的冷廷遇专用的清洁用品,一一拿了出来。

她知道,冷廷遇是个特别爱干净的男人,每天必须洗澡,必须刮胡子。

现在想要给他洗澡,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她可以帮她擦脸擦手,刮胡子。

去拧了热毛巾来,简夏开始给冷廷遇擦脸。

她的动作,很轻柔很轻柔,轻柔到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般,她的眼神,更是专注到无法形容,充满崇拜和爱慕,还有幸福甜蜜。

给冷廷遇擦完脸和手,简夏又开始给她刮胡子。

冷廷遇不喜欢电动的剃须刀,喜欢比较传统的剃须方式,因为这样可以把胡子处理的更加干净。

所以,简夏先在他的胡须生长的地方,用手轻轻地涂上一层剃须膏,那白色的泡沫,就像香浓的乳酪般,细腻又柔软,感觉很好。

等剃须膏涂抹好后,简夏拿过剃须刀,从上至下,开始小心翼翼地给冷廷遇刮胡子。

以前的时候,她也给冷廷遇刮过几次胡子,不过,都是冷廷遇自己涂好了剃须膏后,她只管坐在盥洗台上,拿着剃须刀给他剃。

在她给他剃的时候,他还会特别不老实,老是低头吻她,她躲都躲不过,最后弄的她满脸也是剃须膏。

一旁的护士看着简夏那无比温柔又小心的样子,心中,除了羡慕嫉妒,便是对这一对夫妻的敬佩。

听说,车祸发生的时候,他们开的是一辆迈巴赫,冷廷遇是为了保护简夏,才会受这么重的伤的。

大家都知道,迈巴赫不仅舒适性极强,而且安全性很高,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发生毁灭性的车祸,车子本身都是有很强的保护性措施的,车里面的人不受重伤。

像冷廷遇这样的男人不,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可是,就是在明明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他还要不顾一切地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简夏。

所以,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冷廷遇重伤,而简夏却毫发未损。

如果冷廷遇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为简夏阻挡了车祸发生时所带来的冲击力,他的后脑完全不会受到撞击,肋骨更加不可能断裂的。

在那样千钧一发之际,冷廷遇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思考,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出自下意识,出自一种本能。

由此可见,冷廷遇对简夏的爱,是多么的厚重。

厚重到可以不计一切地去保护她,哪怕明知道她没有生命危险。

简夏为冷廷遇一点一点地刮完胡子,擦干净脸上白色的剃须膏后,又给他擦上须后水,那淡淡清冽的味道,好闻极了,混和着冷廷遇原本身上的体香,是简夏最喜欢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做完所有的一切,简夏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下,双手握住冷廷遇那白皙修长,骨骼雅致的大手,即使重伤躺在床上,他的手,仍旧是温暖的,无比的温暖。

“很早的时候,就听妈说,你小时候特别特别地调皮捣蛋,还在读幼儿园的时候,就把妈的首饰拿去送给班上的小女孩。”简夏说着,不禁皱着鼻子俏皮地扬唇一笑,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冷廷遇结实的小臂上掐了一把,嗔着他道,“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从幼儿园开始,你就有女朋友了,开始和别的女人亲嘴接吻了?”

简夏嗔着他,见他只是安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更不开口回答她,她又兀自地点了点头道,“一定是,你怎么可能这么体贴细致,什么都知道,一定从小就是一个把妹高手。”

“妈还说,你从小就脸皮特别厚,总是仗着自己的一副好皮囊,去迷惑班上学习成绩特别好的女生,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帮你写做业。”想着冷廷遇小时候一副妖孽的样子去迷惑别的小女生的样子,简夏便禁不住好笑,“冷廷遇,从小到大,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写过家庭作业呀,这样一来,你从小到大到底勾引迷惑了多少的女生呀?”

一旁守着的护士听着简夏的话,也不禁笑了,插话道,“估计冷先生读书的时候,一定是学霸加学校里的校草级风云人物,肯定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喜欢冷先生。”

简夏回头,看着护士一笑,摇了摇头道,“才不是,他小时候是个学渣,不过确实是个风云人物,因为老跟同学打架,还跟老师对着干,把老师都气哭过。”

护士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感叹道,“真的想不到,冷先生小时候会是一个那么调皮捣蛋的学生。”

简夏亦是笑了,格外骄傲地道,“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我老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他做不到或者不敢做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太太,外面有人想见你。”

简夏的话音才落下,门口,便传来叩门的声音,然后,楼小菁探头进来,对简夏道。

“谁?”简夏看向门口问道。

“季常委的太太,肖美芳女士。”

得到答案,简夏原本澄亮皎洁的双眸,瞬间便黯淡了光芒。

她垂下双眸,看着冷廷遇,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不想见她,让她走吧!”

“夏夏,难道你就不想听听,关于你妈妈悦瑶的事情吗?”只不过,简夏拒绝的话音才落下,肖美芳便钻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就站在楼小菁的身边。

简夏倏地抬眸,看向门口的肖美芳,却没有说话。

“你妈妈从小是我带大的,我最了解她,你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你妈妈的过去吗?”肖美芳看着简夏,眼里带着恳求地道。

简夏看着她,迟疑一瞬,终是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冷廷遇后,松开了他的手,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在她松开冷廷遇的手,身起走开的那一霎那,冷廷遇那只原本被她握着的手五指,动了动,像是想要抓紧简夏,不让她离开一样。

像是感应到什么,走了几步,简夏又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看到跟刚刚一样,并没有任何反应的冷廷遇,她又大步走回床前,俯身,亲了亲他的唇,“我就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

说完,她淡淡一笑,这才又转身,出了病房。

来到一间安静的休息室,一进去,门才关上,肖美芳便拉住简夏的手,“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简夏微愣一瞬,反应过来后,才明白过来自己上当受骗了。

当即,她便沉了脸色,想要甩开肖美芳紧握着她的手,离开。

只不过,肖美芳却紧紧地拉着她,不松手,更不让她离开,声色动容地道,“夏夏,我不是想骗你,我是真的想跟你说说你妈妈以前的事情,但是在我说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放过你小姨,不要再起诉她。”

简夏低头,淡漠的双眸不带任何一丝情绪地道,“季夫人,你是年近六旬的老人家,来跪我这个小辈,实在是不妥,你还是起来吧!”

肖美芳喜出望外,立刻便欢喜地问道,“这么说,你答应放过你小姨,不再起诉她?!”

“对不起!我没有什么小姨,我要起诉的,是蓄意要杀死我和我丈夫,还有我的孩子的人。”在肖美芳突然变得无比失望的情色下,简夏顿了顿,半是嘲讽半认真地道,“所以,季夫人,你还是起来吧,不要跪错了人。”

肖美芳哪里愿意起来,她已经年近六十,就季诗曼一个女儿,再者,她明白世间人情冷暖,她风光了几十年,更不能到了晚年,名利地位不保,失去一切,成为众人嗤笑的对像。

“夏夏,你外公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拉着简夏的手,肖美芳开始声泪俱下,泪眼婆娑地道,“你知道嘛,虽然你的亲外婆去世这么多年,可是,你外公心里,却从来没有放下过你的亲外婆,所以,从小到大,你外公宠的人,一直是你妈妈,从来都不把你小姨这个女儿当回事,所以,才会导致你小姨从小没有受到严格的管教,被我宠坏了,做事偏执,一意孤行!”

说着,肖美芳擦了把脸上的泪,又继续道,“但是,你小姨她不是个坏人,她只是太喜欢冷廷遇了,太想要嫁给他,和他在一起,她也根本没有想过要开车撞你们,那天是她吸了冰毒,产生了幻觉,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才会撞上你们的,她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肖美芳,简夏却淡漠的像个冷血动物一样,没有丝毫情绪地道,“季夫人,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在法庭上,跟法官说吧。”

话落,简夏用力甩开了肖美芳的手,越过她,大步便要往外走。

“夏夏,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你小姨,那你也总得为你外公为你妈妈着想吧?”简夏才走一步,肖美芳又拉住她,继续道,“你外公兢兢业业奋斗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到了今天的位置,过不了几年,也就该退休了,你总不能让他,因为你小姨犯下的错误,而毁了他一辈子的荣耀成就吧?”

背对着肖美芳的简夏,浑身微微一颤,原本不带任何一丝情绪的眸底,划过一抹黯然。

“夏夏,你妈妈是一个很宽容的人,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希望你外公好好的,希望你外公功成名就,能风风光光的退休,安安稳稳地过完以后的日子,你难道不想吗?”

“季夫人,你口口声声都是我外公,我妈妈,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因为你的女儿而死去的人?”简夏倏地回头,瞪着肖美芳,目光凌厉,染满怒意地道,“你们因为有权有势,就可以随便把普通老百姓的性命不当命,把自己女儿的命却看的比什么都金贵,你这样做,良心能安稳吗?晚上睡觉的时候,能睡的着吗?就不怕死后,下地狱,阎王爷都不放过你们吗?”

肖美芳没想到,简夏突然间会做出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间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失去了反应,除了怔怔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肖美芳无话可说,简夏不禁淡淡一声嗤笑,继续道,“是,季常委失去了季诗曼这个唯一的女儿,确实可怜,可如果他拿老百姓赋予他的权力不当回事,以权谋私,徇私枉法,若是被人告发,最后被中央处置,那他的晚景岂不更是凄凉?!”

“不会的,不会的。”肖美芳摇头,紧抓住简夏的手腕,“夏夏,你肯定不会去告发你外公的,是不是?如果你妈妈还活着,哪天回来了,季家没有了,那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简夏闭上双眼,无奈地轻吁口气,然后再次用力,将自己的手从肖美芳的手中抽走。

“季夫人,以后不要再跪我了,我受不起。”

话音落下,简夏一把拉开门,大步离开。

肖美芳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整个人无力地软到了地板上。

是她想错了,眼前的这个简夏,跟季悦瑶,太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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