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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这个好像不太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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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的助手,是个女的,向晚曾经见过,娇娇小小的,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最重要的是,林江和他的女助手之间有些暧昧。

想到贺斯启凶神恶煞的模样,以及他把林江女助手吓唬的情景,向晚扑哧一声,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一见她笑了,林江投来无奈的眼神。

“贺太太!”

“是!”向晚止住笑,但眉眼间仍旧带着揶揄,“知道你心疼你的女助手,我会和斯启说的。”

想了下,林江按了按额头,“不,我觉得大概你和他说,并不管用,贺总一担心起你来,那是六亲不认的,简直就是疯子!”

“你说谁是疯子!”贺斯启的声音乍然间在林江身后响了起来。

林江吓了一跳,转身看到贺斯启阴沉沉的脸,他下意识抖了一下。

见状,向晚再次笑出了声。

“贺总。”听到向晚的笑声,林江心里叹了口气,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贺斯启斜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后越过他,直直朝向晚走去。

“你终于笑了。”轻抚着她的脸颊,贺斯启目光变得柔和。

其实在向晚第一次笑的时候,贺斯启就已经站在门口了,直到林江说他是个疯子,他才走了进来。

向晚脸上微微一红,因为盒子里的那些证据,她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从贺斯启说这话来看,可见他担心很久了。

“我没事。”握住他的手,向晚羞赧的朝林江方向看了眼。

贺斯启会意的回过头,对林江理所应当的说道:“不去吓唬你的女助手,你也不会这么快把药送来。”

林江哑然,对上这两口子,他只有被调侃的份。

“怎么擦?”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盒,贺斯启皱了皱眉,“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一天三次,用棉棒涂抹在伤口上就行了。”就知道贺斯启会这么问,林江哭丧着脸说:“一会我会回去再做些出来的,只是这药效果好,也费药材和时间。”

“那你还不回去?”挑了挑眉毛,贺斯启不甚满意的赶人。

林江愣了下,回过神后认命的点着头离开了。

看着林江走时那带了些悲意的背影,向晚嗔怪的瞪了贺斯启一眼。

“你也太欺负他了吧?还有,他那个女助手挺可爱的,你不要再去吓唬她了。”

“谁让她动作慢吞吞的。”轻哼了一声,贺斯启一脸不屑,“还笨手笨脚的,让她做点事情,她都能打破工具,真没用!”

不用问,向晚也能猜得到,他所谓“让做点事情”,肯定脸色臭臭的,任谁见了都会害怕的。

见她一边盯着自己,一边腹诽的神色,贺斯启忍俊不禁,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肉。

“可不许在心里说我的坏话。”

向晚眨了眨眼,一副被他发现的模样,在他发怒之前,她冲他吐了吐舌头。

贺斯启眯起了双眼,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起身把放在门边桌子上的保温饭盒拿了过来。

“北海宫的药膳不错,你现在处于调养身体的阶段,所以我让他们提前准备了适合你的饭菜。”

架好了病床上的餐桌,贺斯启把饭盒一层层打开,然后又摆好了碗筷和勺子。

向晚看着他做这些小事,偶尔想要插手的时候,却都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你不会又要喂我吃饭吧?”看着他面前的餐具,而她这边却空空的,向晚无奈的皱起眉头。

拿起筷子,贺斯启得意的扬眉,“你现在还不方便自己用筷子,会抻到伤口。”

向晚瞪眼,她刚要反驳,贺斯启趁机喂了一勺汤到她嘴边,她只能喝着汤,咽下了要抗议的话。

见她乖乖巧巧的配合着吃起饭,贺斯启高兴的眯起了眼,“等下吃完了,我帮你擦药。”

向晚被饭粒呛了一下,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同时用眼角横了贺斯启一眼。

故作不知她会被抢到的原因,贺斯启淡定的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小心些。”等她喝了水,止了咳嗽后,贺斯启气定神闲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向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会看着擦的,实在不行让护士来帮忙,不用你啦!”

早知道她会反对,贺斯启悠悠的看了过来,“其实你也不用介意什么,昨晚你发烧,是我用物理降温的办法让你退烧的。”

“物理降温的办法……”向晚体会到他话中的重点,顿时脸色一黑,“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贺斯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我们早就见过彼此的身体了,而且现在还是夫妻关系,如果把这些事交给护士做,会很奇怪吧?”

哪怕知道他说的都是歪理,可顺着他的话一想,向晚的逻辑思维像是被扭转了一样,情不自禁的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真乖!”得到了满意的回复,贺斯启扬起眉头,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好了,我们继续吃饭吧!”

被他表扬的夸赞了下,向晚嘴角一抽,心里有种特别别扭的感觉,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晚饭之后,向晚靠在枕头上,看着贺斯启殷勤的收拾好饭桌,还洗了手坐在椅子上,面带暗示的盯着她直看,那闪亮亮的眼神,就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除了掠夺外,竟然还有一丝兴奋。

向晚脸上一红,急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贺斯启。

见她不想搭理自己,贺斯启轻叹了口气,出声提醒着向晚,“该擦药了。”

向晚捂着耳朵,想要装作听不见,不管她怎么想,让他替自己擦药,尤其是她胸口上都有鞭伤,想想那个场景,她就后悔的要死,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答应这种荒唐事的!

她明显的逃避行为,惹来贺斯启的轻笑声,他弯腰凑近她耳边,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拿下了她捂着耳朵的手。

“晚晚,擦药了。”他边说边朝她的耳朵里吹热气,还故意亲昵的叫着她的名字。

向晚被他逗得面红耳赤,她头也不回,轻推了他一下。

“你让开啊!”

贺斯启莞尔,稍稍后退了些。

余光瞥见他一手棉签,一手药膏盒,正站在床侧,一副准备万全的样子,向晚挫败的投降。

她背对着贺斯启,慢腾腾的解开病号服,露出了带着鞭痕的整个后背。

用衣服捂着胸口,向晚红着脸小声说:“后背我看不到,就拜托你了。”

鞭痕多集中上在她的上半身,大腿前侧也有,但好在不多,她可以自己擦到,所以向晚打定了主意,只让贺斯启擦后背的鞭痕。

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极限,贺斯启也不再都弄她,用棉签蘸着药膏,动作轻缓的替她擦着伤口,心里却没了先前的轻松,只剩下对杨胖子的愤怒。

感觉到他呼吸加重,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背上,向晚不自然的攥紧了衣服,然后小心的往前挪了挪。

“斯启。”她嗓音轻颤的叫了一声。

“嗯?”他随口一应。

向晚瘪了瘪嘴,“好了没啊?”

“没有。”眼皮一垂,贺斯启遮掩了自己的愤恼,“伤口有些多。”

事实上,鞭伤不仅太多,还密密麻麻的交叠在一起。

贺斯启每看一次,都会心痛一次,也就更恨杨胖子一些。

听出他压抑的声音,向晚咬了下唇,“是不是看着有些吓人?”

擦完最后一点地方,贺斯启低头在她肩上完好的一处落下轻轻一吻。

“不会,只是心疼你遭受了这么多的痛苦。”贺斯启心痛的说道,接着又安慰起向晚来,“别担心,不会留下疤痕的。”

“嗯。”轻点了下头,向晚在贺斯启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她犹豫着说道:“你……”

“下周一去验收的事情,我要交代一下靳行,得出去打个电话,剩下的你自己可以擦吗?”贺斯启抢先开口。

向晚点头,“我可以。”

摸着她的脸,贺斯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出了门。

贺斯启并没有电话要打,他站在走廊上的窗户旁,被夜风一吹,心口憋着那股怒气却越烧越旺,尤其是想到向晚背后的鞭痕,以及那天所亲眼目睹的一幕,他皱紧了眉头,然后深深的看了眼病房。

他想了下,用手机发了条短信给贺五,等到贺五的回复后,贺斯启才收回了手机。

另外一边,贺五的公寓书房里。

贺五坐在电脑前,快速查找着电脑中的资料库,放在他手边的手机屏幕还没有完全黑掉,上面清楚显示着贺斯启刚才发来的短消息——

“我要三年内小叔经手的所有项目资料,以及财务报表。”

看着电脑上显示的资料数目,贺五微微皱眉,“怎么回事?这个好像不太对啊!”

身为公司的项目部总监,按道理来说贺国平只负责最后的审核,以及几个重大项目,但从搜索出来的资料来看,贺国平所插手的项目都是些本该收益极高的项目,可这些项目的收益……

贺五皱了皱眉,认真的看起项目资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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