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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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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卿埋藏多年的心事被知道了去,意外的是自己也没感到有多么惶恐不安,反倒是有些畅快,这些年她在宫中又何尝不是虚伪模样,虚伪的将自己的心都差点骗过去。

  被知道了就被知道了,爱慕千玖并非一件需要遮遮掩掩的不能见人的事,他那般优秀,谁的爱慕都是担当得起的。

  看着石羽蓝,异常平静,没有半句反驳:“是,本宫是爱慕他,只需上京城成群的女子爱慕他,就独独不许本宫有私心了么。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皇后娘娘不愧是皇后娘娘,好气度,好心境,臣妾佩服,佩服。只是臣妾知道了确实不能怎样,但娘娘有没有想过,若是叫皇上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任一个男人再爱自己的妻子,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对自己有一丝不忠吧,更何况皇上是天子啊,是大梁的统治者。”

  “娘娘您每每画这些画的时候,每每观赏皇上送给您的桃花的时候,可曾想过万一您的心意暴露于世一点,等待您的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皇后娘娘,您怎么敢的啊?”

  江月卿看着她难以置信甚至带着些雀跃的表情,冷笑一声,毫不在意道:“你是在威胁本宫?你当本宫会怕你的威胁,还是你当本宫还有什么牵挂?本宫从做这些事情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料到百种可怕的结局,本宫已经等的太久了。”

  “快四年了,本宫终于得以解脱,哪怕是死,也要比顶着一副虚伪的模样活在这虚伪的宫里好。”

  石羽蓝料到江月卿会是这种态度,她也丝毫不觉得意外,因为她清楚江月卿的软肋从来就不是她自己,而是活跃在前朝的那个男人,千玖。

  “娘娘,臣妾当然知道您自己无所谓。可是,您敢摸着您的良心问问自己,小千将军因为您受了拖累。您,也无所谓么?”

  江月卿有些发抖,逼着自己不去想,是啊,怎么可能无所谓。

  “皇上这样一个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外臣与自己心爱的人有瓜葛,即使是您对小将军动心,与小将军丝毫不相干。那皇上又怎会容忍?将军府势力大,更得民心,臣妾见过小千将军,臣妾也敢断言,千玖比他父亲仍要优秀,仍要适合将才。”

  “日后也会更得民心,与皇上年纪没差多少,百姓呼声高了,功高盖主,皇上怎么可能不想除去他。本来没有理由,如今,就算是冤枉,也会给他安上个私通后宫嫔妃的罪名,到时候,您说说小将军的命,到底是被谁断送了?”

  千玖前途可期,他会成为大梁史上最年少成名,最有才华的镇国将军。自己的心意,不就是盼着他好,盼着他安全。江月卿想想千玖未来的某一天,在牢里落败低沉的模样,心里就止不住的疼,疼到呼吸都呼吸不上来。

  闭上眼睛缓了缓神,再一睁开,满是坚定。道:“说吧,你什么要求。不违背原则,本宫都会帮你。”

  石羽蓝笑着道:“皇后娘娘果真是聪明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娘娘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时候,就已经违背原则了。如今又何苦来与臣妾替原则呢?”

  “哎呀,臣妾就开个玩笑,娘娘莫要放心上。其实臣妾想要的很简单,无非就是皇上的恩宠,还有尊贵的身份罢了,娘娘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啊。”

  “宫外明明我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入了宫却要处处看人眼色,还得了一个什么常在来打发我,如今连石雪那个卑贱之身都要爬到我的头上了。”

  “娘娘,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表面上我大气,和气,笑着应着嘲讽,可臣妾心里是恨啊,满满的都是恨!凭什么我要受人冷眼,明明我才是嫡女出身。可惜皇上不待见我,我学着无数种讨好皇上的法子,一种也用不上。”

  “但是,娘娘,您能帮我,您可以啊,皇上喜欢你,所以皇上她听您的。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您说,皇上都会认真考虑,娘娘,只有您能帮我了,我与您一样,之后不过是真心倾慕于一个男子罢了,又有什么过错呢!”

  “你想让本宫帮你争宠?皇上宠爱谁那是皇上的事儿,本宫又如何能左右得了。且本宫帮了你,对别的秀女又如何公平,她们哪一个都如你一般渴望得到君王的爱。”

  “对别人不公平,难道对臣妾就公平吗,以臣妾的家世,臣妾得到该公平的位分了吗,石雪顶着石家的荣耀入宫,抢着姐姐的路入宫,对我就是公平吗!”

  “于娘娘来说什么才是公平?这天下本就没有公平的事,难道娘娘身为大梁的皇后,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另一个男人,您觉得这对皇上来说,又是公平的吗!您对得起皇上捧在手心里对待您的情感吗!”

  真是个混账。

  江月卿隐忍着怒火,给了她足足的一巴掌,脸色憋得有些潮红,大口喘着气对着她:“本宫会帮你,你若是说这些话来激怒本宫,那么大可不必。”

  “本宫答应你的,本宫会尽力做到,本宫也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巴,只要有关于本宫的流言,无论是不是你说的,本宫都会算到你头上。”

  值了,捱这一巴掌换得以后宫中之路的风雨无阻,石羽蓝这辈子都没做过必这还要值得的事情了。

  “娘娘放心,臣妾也是打心底里敬重娘娘,所以才会放心来找娘娘。这个,臣妾必须要带走一张了。不过臣妾也好心提醒娘娘一句,日后不要再画这些东西了。被臣妾看到也就罢了,若是被别人看到,娘娘可能早就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臣妾回宫梳妆了,等着今晚的好消息。臣妾就先告退了。”

  江月卿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贴着墙壁蹲下,石羽蓝带走的那张画像,画中是个眼尾微挑笑意满满的少年郎,坐在酒席中央,手里拿着那盏昂贵奢华的金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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