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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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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不知凌妃娘娘何出此言?”

凌妃不答,对乐宪帝笑道:“皇上,广澜侯与郡主年纪相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合适吧?总该避避嫌。”

我擦??侯府那么大,我怎么跟侯爷共处一室?你咋不说咱们都在宫中,我还跟你老公共处一室了呢?!

沈缨脸上笑眯眯,心里mmp。

“娘娘此言差矣。赤纯出身低微,幸得侯爷收留,赏了府中的小东厢居住,而侯爷住在主院,如何共处一室?赤纯知道娘娘体贴,希望我搬来宫中同住,但赤纯怎敢奢求?能得册封便已是莫大的荣幸。”

“谁说准你来宫中同住了?”婉明当即叫出声。

“原来娘娘和公主不是这个意思?啊,那便是赤纯会错意了。可如此一来,赤纯搬出侯府该住哪儿呢?圣上赏赐京中大宅?或是像公主一样,在封地自建行宫?”

沈缨顿了顿,忽然像恍然大悟一般“啊”了一声:“赤纯怎么给忘了?公主您尚未有封地呀。”

“你!!”婉明瞪圆双眼,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蓉淑妃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父皇!您看她说的这叫什么话?!简直大逆不道!”

凌妃也怒道:“臣妾以为,郡主刚得了封号便如此乖张放肆,实在不该纵容!否则将来必定酿出大祸!”

这母女俩一唱一和,歪理一堆,似是将乐宪帝也吵得头疼。

“咳咳……蓉儿,此事你如何看?”

蓉淑妃柔声道:“皇上,御膳房已准备妥帖了,不如用过膳再议吧。”

“好,好。那便先去用膳。来人,摆驾。”

沈缨憋笑憋得极为辛苦,尤其是看到凌妃与婉明吃瘪的表情之后,更是异常痛快!

“你瞧你,小脸都涨红了,女孩子家哪有这样的?”

“噗哈哈……可是娘娘,我实在忍不住啊……”

沈缨与蓉淑妃一前一后出了大殿,老远就看到站在一众大臣之中的卫凛,当真是胖冬瓜堆儿里的长萝卜,又挺拔又好看。

她高兴地朝他挥挥手,却见他拧着眉大步走来。

“微臣见过娘娘。”卫凛匆匆行了礼,视线便锁定沈缨的手腕:“发生何事?”

沈缨低头一看,糟了,冰敷袋还没取呢!

眼看凌妃与婉明还未走远,沈缨只好打着哈哈:“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嘛,没事的,已经消肿啦,你看。”

她拿开冰袋,谁知反倒露出烫伤的痕迹,可谓瞬间打脸。

卫凛面上的阴沉又加重几分。

“娘娘,微臣先带她去太医馆走一趟。”

“侯爷!马上就要册封宴了,我这点小伤没事的……”

虽然乐宪帝是个和稀泥的,但他毕竟是皇帝呀!沈缨哪敢在皇帝主持的册封宴上搞幺蛾子?

哪知蓉淑妃却道:“本宫会向皇上说明的,有劳侯爷了。”

啥?娘娘您认真的嘛??

沈缨满头问号,到底还是被卫凛捉去了太医馆。

“你倒是说说,怎的烫伤了?”

行至无人的宫道,卫凛这才低声询问。

“还能是怎样咯!我磕完头站起来,公主殿下的见面礼就到了!”一说到这个,沈缨就来气。

“你与殿下应当是初次见面,究竟为何……”

“我看她倒是与咱们侯府相熟得很!凌妃娘娘还说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合适,咋地,寻思着要把我撵出去呢?”

卫凛挑了挑眉:“你这告状,倒也直白。”

沈缨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我可不是软柿子。”

而且经过方才这么一闹,她也想起来了,婉明公主不就是上次大摆生日宴、还妄图给侯爷斟酒却被拒绝的那位吗!

如此一想就明白了!婉明生怕自己的准驸马被抢了,把沈缨当成假想敌了呗!

呵,女人!沈缨默默腹诽。

两人行至太医馆大门,一位花白胡须的老人便迎了出来:“哎呀,侯爷!您今日怎的有空……”

“出了点小问题,还请您帮忙瞧瞧。”

“侯爷太客气了。”老者的眼珠一转,冲沈缨笑道:“若没猜错,这位便是赤纯郡主吧?见过郡主。”

沈缨的烫伤并不严重,敷上清凉的药膏后居然完全不痛了,不禁称赞道:“好神奇啊,比苗大夫药还灵!”

“哈哈哈,能得到郡主的赏识是他的福气,微臣代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在此谢过了。”

哎?沈缨惊讶地抬起头:“原来您是……”

苗太医微笑着点点头,对卫凛道:“侯爷,正巧您来,上回您让微臣彻查的毒物一事已有进展,不知现下可说吗?”

“不碍事,但说无妨。”

“是。据微臣调查,此物是由多味药材混合调配而成,并非产自中原。所以微臣查阅了半年来的进贡文书,终于在这里发现了端倪。”

苗太医从书架上取来一张文书,沈缨凑近一看:“西……西真?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乌努坦的旁支。”卫凛下了定论,苗太医也点头。

“正是。入夏时节,西真进贡了一批药材,其中就有制成这毒物的所需材料。”

“您可知,这批药材为何人所用了?”

“有一半仍存在库房。另一半,被华盈宫的人要走了。”

华盈宫?

沈缨本能地看向卫凛,却被他阴骘的脸色吓了一跳。

“不过侯爷,此事仍需慎重考虑!毕竟这些药材也有祛暑、宁神之效,若无制毒高人,凌妃娘娘自己是断然做不成的。”

凌妃娘娘?!沈缨顿时反应过来,华盈宫是凌妃的寝宫?!

“况且凌妃与郡主也未有恩怨,要说下毒,确有些不合理。”

“……不。”

卫凛冷声道:“您有所不知,当日的那碗醒酒汤本该是奉给我的,只不过被这丫头挡了去。”

“竟是这样?!”苗太医大吃一惊。

“如此说来,确有几分说得通。凌妃的兄长早年间便是西南边陲的驻守将领,后负伤回京,培养了一批忠心的下属。”

他看向沈缨:“其中有一人,你应当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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