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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2】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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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打,聂斩才感觉金刀等人收手了。

他有战气护体,金刀等人杀不死他,打这几下之后手都累了,也就只能作罢了。

紧跟着,金刀身后的人用他们的语言嘀咕了几句,聂斩勉强能听懂,大概是劝金刀撤吧,这地方恐怕不安全了,龙王回到北部了,自己的人又折在这里,万一龙王要肃清北部,他们就走不了了。

金刀心有不甘,他带人来是想闹个大的,结果大事儿没闹得出来,折了七个人在里面,现在竟然要匆匆撤退了!

可形势比人强,事到如今不撤也不行,如果被包围了,到时候让人瓮中捉鳖,岂不是团灭于此?

“聂斩,我这次来这,另为一件重要的事,你现在把那东西交出来,我好能饶你一命。否则,我就试试看你这战气到底能不能防弹。”

金刀是刀刃上舔血的家伙,现在土匪之气尽显,也顾不得刚见面的时候只管聂斩叫老朋友,这个时候凶相毕露,拿着枪管子就顶着聂斩的头。

“你要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就这条老命。”

“别跟我耍花腔!我要那药的配方!我早就知道了,你已经研发出来了,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那好徒儿是怎么死的?你只要把那药方叫交出来,我不但饶了你的命,还借人给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异姓兄弟,我金刀联盟有你的一席之地。”

一听金刀这么说,聂斩不但不高兴,反而咬牙切齿,他此生最听不得别人再提刘仕达了。

如果不是范贤把刘仕达的尸体带走了,自己恨不得把刘仕达挫骨扬灰!这个满嘴假仁义的叛徒,死了也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受火海之苦。

如果不是刘仕达和范贤这两个杀千刀的畜生,他聂斩何至于沦落至此?从鼎鼎大名呼风唤雨的血阎罗,变成了现在这样孤苦伶仃的孤家寡人!

金刀现在用金刀联盟作为筹码,要跟聂斩换玄药的药方,这诱惑不可谓不大。

聂斩自己已经没有能力杀了范贤翻盘了,虽然他已经有了玄药的药方,可是要等养好了伤之后再找名医炮制。

在这段时间里,他要一直东躲西藏,不被范贤找到,这难度不亚于登青天。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丝幻想,认为如果老天帮他,自己说不定还能和范贤斡旋一阵,真的挨到养好了伤。

但现在,自从在记者招待会的直播里看见那七个头颅,他就不再做这些幻想了。

范贤就想是鬼魅一样,不知不觉又无孔不入,总在他根本想不到的时候就破了他的布局。

之前他只是觉得范贤的能力太强,有天妒之才,让自己眼红艳羡,可是事到如今,他甚至觉得范贤是他的命运,是看不见的屏障,是老天和他作对,不让他得偿所愿。

可能是受了伤,肉体上的疲软让他精神上也委顿了,这个时候聂斩心里真的有了无奈之感。他觉得和金刀联盟混在一块儿,也未必能杀了范贤报仇,恐怕只会丢人得更难看。

更重要的是,如果把这玄药给了金刀,金刀找人当即吃下去,那之后肯定会垄断这玄药的秘方,绝对不会给聂斩机会了。吃了玄药的人,就会变成天下第一,天下第一怎么可能再给别人当天下第一的机会?!

就算自己穷途末路时要把这药公布出来祸乱天下,那这药方也得留在国内江湖,绝对不能让一个外国人骑到本国人的头上来当天下第一。

不管怎么算计,聂斩都绝不愿意把药方给金刀。大不了就是强打精神,和他们拼了!哪怕是撕裂伤口,但站着死总好过被侮辱死。

聂斩便摇了摇头,反过来瞪了金刀一眼:“狼心贼子,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愿意来国内和我谈合作,原来是冲着我重伤,想要趁机要挟我要玄药来的!你做梦!”

金刀是江湖黑白两榜上的常客,也是政府通缉名单是的老人物了,只要一入境就有送命的可能。

这家伙在聂斩身边也有眼线,知道聂斩受了重伤,又有了玄药的配方,这才赶紧赶来国内,说是要和聂斩谈事儿,其实就是想把聂斩骗过来。

这可真的是黑吃黑,狗咬狗!

见聂斩道破真相,金刀也不藏着掖着了,枪口往聂斩的脑门儿上顶了一顶,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

到了这个时候,聂斩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催动战气,腹部传来撕裂的痛苦,鲜血长流,战气甲一下子围绕住他的身体,而他双手之中多了一把气刃,院落里顿时狂风长作,吹得四合院里的几颗小树苗东倒西歪,屋顶的瓦都被吹飞了几块。

金刀等人猝不及防,也被这狂风给吹得到底葫芦一样,别说是要挟聂斩了,他们连枪都拿不稳了。

聂斩看他们这倒霉样,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猪油蒙了心,竟然想和这帮人合作来对付范贤,范贤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这群蠢材。

院子里的人打得不可开交,另一个地方,马国德也急得抓心挠肺。

他在指挥车里焦虑极了,两根手指头交叉着在桌子上轮番敲打着。

“范贤,你到底打算怎么做的?现在只知道聂斩进了那四合院,这个四合院里的人肯定和今晚的爆炸案有关,八成就是境外的金刀联盟。现在人都在这里面,不把他抓起来,难道等他们跑了再一个个去逮?”

马国德也不是鲁莽之辈,只不过范贤的行事风格和他实在太不同了,在他看来,现在是最好的契机,范贤却按兵不动,这岂不是就要错失良机了?

其实范贤的实力太强,以至于在范贤看来的最好契机和他们这些人看来是不同的,马国德虽然清楚这一切,却按捺不住心里的焦急。

范贤靠着座椅,双目出神不说话。

马国德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范贤却忽然说:“好主意,我一直没想明白该怎么办,现在看来,应该放他们跑。”

“你说什么?!”马国德的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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